這是個香港的舊回憶,前幾天有個朋友直指本人是交際花。為了證明我不是交際花,所以寫了一點東西。好像有點越描越黑的感覺,算了..... 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好了。
超人馬克跟我保證灣仔的 Mes Amies 算是乾淨地方. 星期五凌晨四點鐘, 我真應該留在的士上的. 好吧! 他應該以後不會再來香港, 新老闆覺得我對工作的投入有質疑. 好吧! 只好跟著去.....
這地方真是亂, 一堆醉眼迷濛的人像遊魂一樣在酒吧裡晃蕩, 渴望的眼神從一個人流到另一個上.
一旁的金髮妹脫掉高跟鞋,丟在吧台上, 還看得到貼了OK繃在鞋子裡,大概跳了一夜, 再也受不了足蹬高蹺,所以赤腳走在閃著碎酒瓶和煙蒂的地上. 一旁大概才下船的美軍倚著高桌目不轉睛的盯著瘦黑的賓妹不停的扭動。這些賓妹還真的以為衣不敝體不停的搖身体就可以甩掉貧窮. 最好天天都演麻雀變鳳凰 我搖搖頭.
身邊的兩個金毛人努力的交換著各式各樣對自己對對方沒有幫助的八卦情報. 我只能一邊後悔剛剛沒有直接回家去, 一邊站在角落呆呆的望著場內的人. 總有一兩個海底遊魂在我身邊轉攸, 下意識的我總會縮瑟的往旁邊退一步,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注意我其實還屏住了呼吸. 這些人怎麼會這樣? 他們怎會落到這個地步? 賓妹我可以理解, 那個貼著黑人水兵的歐洲妹呢? 那幾個高科技印度白領呢? 正想著, 瞥到窗外有一個小平頭GI趴在道路維修的圍籬上把剛剛用四十五塊港幣買的啤酒還給香港的馬路. 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怎麼會搞這麼髒呢?
忽然有人用手指甲在我脊背上畫了一道, 一回頭看到一個印度白領對著笑我說 "Sesame Street"
壓抑住一陣噁心, 僵硬的笑了一下, 然後轉身躲在那兩個不負責的傢伙中間.
實在閃躲的太明顯,金毛人笑了。 本人當時的新老闆對我說:"Why don't you flirt back? It is a compliment. Doesn't harm to flirt sometimes. "
心裏的OS: 發什麼瘋? 那是印度人你有沒有看到." (欸,我真是個種族歧視的混蛋. 好! 換個OS)
"啥? 你要我在你們面前表演跟陌生人眉來眼去? 台端在我面前一直不停的說人八卦, 如果我蠢到真的理他, 到了星期一大概整個亞洲的男同事都會來跟我瞇瞇笑. 我不如自己把不雅照PO在網路上, 說不定要等一個禮拜才會有人來問那個是不是我. "
"I am a shy person by nature." 我只好這樣回答.
"I can see that."
我的OS "是喔? 我怎麼覺得你其實是說一點都看不出來....."
馬克算是好心, 轉移金毛人注意力. 他問我: "Do you want a beer?"
OS "多謝關照, 不過早上四點半還喝啤酒? 台端果然酒喝多,頭殼壞去, 這時候好喝豆漿了吧?"
剛剛已經說了,偶是害羞的台灣女, 戲一定是要演下去的 (The show must go on).
只好裝可愛皺皺鼻子搖搖頭說: "No, iced water will be fine."
我不會失去控制, 太恐怖了. 真的 累的時候 喝水就好.
說教的味道太重了喔~ 好吧! 總之我回家以後徹徹底底洗乾淨我的芝麻街T-shirt, 結果他起毛球了... 嗚咽....那是一個可愛小妹妹送給我的禮物. 下次這些鬼傢伙死拖活拖, 本人也不會再度光臨灣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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